为何还要受此劫难?
须臾沉思,她还是应下了许玦的话,直奔女官所。
“阿玦,没伤到吧?”魏垣放下手中拧过的下摆,语气柔和。
“多谢表兄,我只是呛了些水,无碍。”许玦有些愧疚,他曾介意魏垣对玉翘余情未了,这本就是自己从他那儿抢来的姻缘,魏垣却仍愿当自己的保护伞。
伏地良久,许玦才理顺气站起身来。
片刻后,纾雅带着闵女官赶来,她们手上还有刚从司衣司取来的袍子。
“见过宁王殿下”红荼时时不忘礼仪,只是她在抬眸时,目光不住地往魏垣身上扫,平淡如水的神色忽然多了几分迷惘,一刹之后又打消,轻言道;
“御河之事,奴婢已禀告陛下,想来过不了多久五皇子便会挨一顿板子。”
“卢娘娘以后就是昭仪了,如此尊贵,姐夫也不要再任那些恶人摆布。”纾雅叹息。
许玦点头应承,可那笑容分明是苦笑,他太清楚“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”的道理。
卢昭仪虽是得到晋封,可她族中无人入仕,全然平民之家,一棵高挑却纤细的苗,如何与那些盘根错节、枝繁叶茂的大树相抗衡。
最终结果不过如今日这般,被人当作戏耍之物,兴致来时便作弄一番,兴致散了,也就去寻别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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